徐尚田師傅自 1964 年在香港設館傳授詠春拳術,至今近半個世紀,滿門桃李,徒弟徒孫以萬計,分布世界各地。徐尚田詠春同學會之成立,除作為門人之間一個聯絡聯誼團體外,更旨在發揚徐尚田系詠春拳術 。
徐尚田師傅是葉問早期大弟子之一,曾有『小念頭王』之美譽。數十年來,徐師對詠春拳術鑽研,朝夕不懈,對整套詠春體系 ── 小念頭、尋橋、標指;木人樁法、六點半棍法及八斬刀法 ── 之內涵及威力,見解極其獨到,別樹一幟,幾至無招無式之境界,追隨數十載的門人也不敢輕言掌握皮毛。同學會之成立,就是為了集思廣益,使恩師之詠春心得心法,得以傳承發揚。
徐尚田詠春同學會以有限公司形式成立,屬非牟利團體,會址固定,並定期舉辦各類詠春研習班,由資深門人負責,分享心得。
當代中國武術名家,詠春拳名師葉問宗師最為傑出的弟子。 有『小念頭王』之美譽,是葉問眾弟子中唯一練成小念頭的人。
徐尚田師傅自 1964 年在香港設館傳授詠春拳術,至今近半個世紀,滿門桃李,徒弟徒孫以萬計,分布世界各地。徐尚田詠春同學會之成立,除作為門人之間一個聯絡聯誼團體外,更旨在發揚徐尚田系詠春拳術 。
徐尚田師傅是葉問早期大弟子之一,曾有『小念頭王』之美譽。數十年來,徐師對詠春拳術鑽研,朝夕不懈,對整套詠春體系 ── 小念頭、尋橋、標指;木人樁法、六點半棍法及八斬刀法 ── 之內涵及威力,見解極其獨到,別樹一幟,幾至無招無式之境界,追隨數十載的門人也不敢輕言掌握皮毛。同學會之成立,就是為了集思廣益,使恩師之詠春心得心法,得以傳承發揚。
徐尚田詠春同學會以有限公司形式成立,屬非牟利團體,會址固定,並定期舉辦各類詠春研習班,由資深門人負責,分享心得。
緣於一九四九年末,我隻身從廣州來港,於五O年受聘於港九飯店職工總會任職秘書。當時葉問宗師亦於該會教授詠春拳術,因此每天大部份時間與葉師傅相處,坐看葉師傅授拳。
由於葉師傅也與我同時期隻身來港,交談間倍感親切。兼且葉師傅個性亦莊亦諧,使我敬仰。其身懷高超武功而不顯露,處處表現儒者風範而又極之隨和,更使我崇拜。數月間我與葉師傅相處於天時、地利、人和及經常出雙入對的情況下,已成忘年之交。
我雖喜愛運動,作為健身強體之途徑,但對武術並無特殊愛好。後經梁相、駱耀兩位師兄不斷之催策下,加上我對詠春拳法認識日深,遂決定投於葉問宗師門下而執弟子之禮。更聽從梁相師兄提議,為着有更充裕時間學習而留宿於飯店工會內,自此以後與葉師傅寢食與共凡五年之久。
葉師傅人品崇高,風趣幽默,善用謔句,且引喻貼切,聞者嘆賞,經常令眾人會心微笑或捧腹狂笑。現謹摘其一二以享同門:一次葉師着其弟子(當時是飯店工會什役)代購生切煙絲,而該弟子有無奈之態,既去則句餘鐘始返。葉師見其入門即說,正一「冇耳尿壺」(尿壺是排尿用具,形狀以鴨子,有一耳作挽手,方便老人家深夜排尿之用;如尿壺冇耳,用之必須揸頸)。又一次,某君高談評論,語出不分長幼之序,葉師即說,真是「狗拉神主牌」(不分老嫩尊卑)。葉師做事,多喜親力親為,非必要不會假手他人。他與我既是師徒關係,又相處多年,仍不肯讓我代其洗燙衣物。偶然買餸煮飯,亦必共同操作。
葉師當年並無嗜好。如適逢往澳門遊覽,必喜購「白鴿票」。而運氣頗佳,每有收穫。葉師有一習慣,是我感到最難以伴隨的,就是喜歡深夜逛街。因當時我尚屬年少,並無夜睡習慣,而葉師例於午夜着我陪同夜行,由大南街會所行至加士居道石筆處,坐下約半小時步返,已是深夜二時,稱其才容易入睡云。我則倒頭便睡,葉師仍欲交談,而我最多答至第三句便入夢鄉。
葉師樂觀而具童心。除偶於節日掛念家人,稍露憂戚之態外,多喜談笑,童心猶盛。一次師弟李榮因塌屋遷往九龍灣蓋搭鐵皮屋暫住。某日嚴冬深夜,我及弟子多人與葉師宵夜完畢,葉師童心乍起,提議同往九龍灣石擊李榮鐵皮屋。於是十餘人一擁而往,石塊紛投,硼硼作響,頻呼師傅有要事找他。李榮執褲狼狽高叫而出,眾人呼嘯而去,令李榮啼笑皆非。葉師因此而得「老頑童」之譽。
葉師悉心授拳凡廿餘年,其弟子亦先後自立門戶,更有發揚光大於海外。後葉師不欲繼續操勞,遂作退休打算,因此結束館務,不再公開授徒。此時休閒時間較多,則喜作麻雀消遣,常找資深徒子徒孫伴耍。據我所知,葉師從不與弟子以外之親朋作搓麻雀遊戲,更從不踏足公眾麻雀耍樂場所。
我自追隨葉師習技後,多方面受到葉師薰陶。而詠春拳術更成為我數十年(編註:計於1993年)研習對象,迄今仍興趣不減;雖被詠春拳束縛一生,但至今無悔。